Thursday, May 14, 2009
血浓于水
去年默哀的时候,我正开车去妇产医院办米豆的出生证明。在朝阳公园桥东,堵车, 远远看去,朝阳公园桥下交通管制,四个方向全是红灯。所有电台都并机直播,包括最有个性的90.0音乐台,不断重复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男播音员简单、清晰、沉重的声音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整个世界好像凝固下来。2点28分,电台里不断重复的声音突然转变:“现在默哀开始!”话音未落,朝阳公园桥下的一个防空警报拉响,紧接着,周围的汽车全都开始鸣笛。电台里分别播放了北京、沈阳、成都、香港等地的汽车、火车、轮船的汽笛声。在我摁下喇叭的那一刻,突然觉得一种悲壮,这种悲壮从心底生出,伴随着泪水,慢慢浸透全身。虽是千里之外,毕竟血浓于水。
Tuesday, May 12, 2009
为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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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跟人打仗一样!身体生病不是因为你保养顾惜不够么,你这样跟自己身体斗是不行的。
建议按照如下顺序调整:
1、简化生活
2、充足睡眠
3、加强锻炼
提醒一下,你不是超人,不需要你来拯救地球。
自己的身体都没有照顾好,怎么为上帝管理祂的产业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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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,说的对,美国大片看多了,就总想拯救地球。
有一天突然在想,这么忙来忙去到底是为了什么?养家糊口?好像已经足够了。自我实现?好像方向不对头。但看着身边的人都是如此,就觉得这样是应该的,就把结果当成了理由。是啊,忙来忙去为什么啊?为什么?为什么问多了,海宁就该偷偷乐了。
Monday, May 11, 2009
再生病
上周三:晚上,北京的宾馆里闷热至极,开空调,上网。
上周四:早上,略微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。晚上,乘飞机抵成都,下降过程中左耳疼痛难忍。上网查到原因,在感冒或鼻炎期间最好避免坐飞机,因为鼻粘膜充血正好堵塞了耳朵里调节气压的那个小零件,很容易得航空性中耳炎。
上周五:上班,不舒服,吃了感冒清热颗粒。
上周六:浑身无力,开始咳嗽。晚上,实在顶不住,吃了消炎药。
上周日:咳嗽加剧,胸痛,像气管炎的症状,继续吃消炎药。
今天:咳嗽继续,但感觉比昨天稍微好一些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停止了每天晚上的跑步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每天都睡不醒似的。人真是懒惰的动物,据说为了物种的进化,为了适者生存,人类的生物钟被确定为25个小时,比地球自转多1个小时。因此人类必须靠闹钟才能睡眼惺忪地起床,那些依靠生物钟起床的人们将被罚站、通报批评、扣工资,最终将被淘汰。等年纪大了,退休了,没有竞争压力不需要优胜劣汰了,人类的生物钟才会恢复到24个小时或提前到23个小时,所以老年人总是早早就醒过来,但是没用,不需要再去公司打卡了。
挑战一下自己吧,为了不被劣汰。
Monday, May 04, 2009
奥马哈朝圣
他说自己买不起Berkshire Harthaway,是从一个基金经理那里拿的股东证明。据说大摩也为大陆的圈内人士搞了20多张票。同学说场面非常宏大,三万五千人,有一种到了麦加的感觉,无数的基金经理通宵排队,是为了找一个前面的座位。人生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吧。巴菲特开场时坐在听众席里,大部分人无法靠近,身边都是保镖。比尔盖茨也去了,同样无法靠近,没办法,他只好找到比尔盖茨的老爹聊了聊。
据说拿着股东证很管用,在奥马哈买东西一律7折,因为这些商店几乎都是巴菲特的,奥马哈小城也几乎都是巴菲特的,整个小城就像过节一样。
巴菲特是一个把投资作为上帝的清教徒,以投资为事业,而不追逐金钱,坚守自己的信念,从未改变。在这个美国梦实现的过程中,坚守是最重要的,而非聪明。“做一个好的投资者不需要智商达到160,如果你真有160不如卖30给别人”。虽是玩笑,但很精辟。
Saturday, May 02, 2009
假期前夕
本周的主题是《深圳证券交易所募集资金管理办法》,一个同事讲完后,离会议结束还有1个小时,正想着是不是该提前结束,气氛突然变得活跃起来。大家都开始发言、提问,只是越跑越偏,从募集资金一直跑到了资本市场,比如公开发行和私募的区别,比如企业上市地的选择,比如中央证券登记结算公司的职能等等。虽然对这些偏理论性的知识我只是个半吊子,但看着大家连半吊子都不如,就索性倚老卖老,一一解答。还好这些问题不是很偏,没有人要求推荐股票,也没有人问大盘的走势,否则我会提前结束会议。聊起这些话题,时间就过得很快,一眨眼就5点半了。虽然讲得意犹未尽,但还是得结束,否则就是自私地卖弄了。
下班,收拾东西,准备和两个科长去城里吃饭。在路上,发现成都人民全体出动了,即使俺从荒凉的郊区走到最近的三环,也遭遇了大堵车,水泄不通。挪到老房子,已经是8点了,吃了些稀奇古怪的诸如鹿筋这样的东西,打道回府。看表,已经10点了,路上仍是熙熙攘攘,怎么感觉刚刚下班似的。难道是南方的城市夜生活丰富?难道是西边的城市天黑得晚?难道是这悠闲的生活让人沉醉?想到这里,突然一激灵,过几年回到北京,我是不是会成为一个处处不适应的外乡客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