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December 27, 2006

我的2006

昨天海宁提醒我,到写2006年十大事件的时候了,我说,2006年我什么都没做,我仍然停留在2005年。昨天晚上,和爱人一起回忆2006年所做的事情,装修、爱人换工作、考试、回家。除此之外,没有其他。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最苍白的一年,最劳累的一年,最没有安宁的一年,最没有思考的一年,最没有梦想的一年。我想起了电影《兵临城下》,自己就像那个新兵,从一开始被塞进闷罐列车的那一刻起,就无法再掌控自己的命运。前方,是纳粹的炮火,身后,是射杀逃兵的机枪,面前,是上司在大喊fire! fire!!……可是新兵连枪都不知道怎么用。后来,他成了一名神枪手,却被苏维埃宣传机器捧上了天,他感觉到了那无处不在的压力…… 我也想起了1998年看过的一篇文章《我只是一个马球手》,生在唐朝的一个小人物因会打马球,无意中被卷入了纷繁复杂的宫廷斗争,一路扶摇直上,一路又被人操控,为李隆基统领细作,最终却死于安史之乱中。与同有一技之长又扶摇直上的高俅相比,悲惨得很。毕竟,高俅这个人,不论历史怎样评价,他至少能够操控自己的命运。爱人说,今年之所以没有安宁,是因为我们一直被推着走,不论是你愿意做的还是不愿意做的。是,我就像那个新兵,像那个马球手。如果有人问我,现在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,我的回答是: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