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May 16, 2008

雨打芭蕉

今天是2008年5月16日,是我走进这家公司7周年纪念日。四年前,也是今天,我写下了下面这些文字,今天偶然间翻了出来。当年几多感慨,弹指间,又是四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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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1年5月16日。我走出了校门,踏歌来到北京一家公司实习,开始了我正式的职业生涯。

2004年5月16日。倏忽间三载已逝,真切感受到何谓白驹过隙。三年的时光,懵懂而过,伸手,却是空空。在自己的专业摸爬滚打,学到了些许,也承蒙领导错爱,给予了些许认可…… 但不知何故,自己却总不能满意,遥想当年斑斓的梦想,经过三年的打拚,却愈发显得遥远。

记得《肖申克的救赎》中有这样一句话:体制化是这样一种东西,一开始你排斥它,后来你习惯他,直到最后你离不开它。这是绝对的真理。自己现在就处在习惯的边缘。2004年初,财务部在外封闭决算之后,我着手做1月份的财务分析报告,突然有一种感觉像潮水般迎面而来,几乎将我击垮。这种感觉便是重复。2003年初,我被调至总部财务,初步搭建起财务分析的构架,并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欣赏,一年过去了,我却将其视为洪水猛兽,因为它正虎视眈眈,随时会将我的锋芒吞噬殆尽。于是在一念间,我产生了反抗的念头,并刻意地将其强化、强化、继续强化,直至将其转化为行动。我准备考研——不是为了拿到什么学位,是想改变目前的生活状态,挣脱体制的束缚。

天生就喜欢雨,从小到大头脑里总有一个镜头始终萦绕:夏日的雨夜,与好友在昏黄的烛光下,或把酒、或把茶,看着窗外随着雨点泛着亮光的芭蕉叶,倾听雨声沙沙…… 我生在北方,长在北方,未曾见过芭蕉叶,但就是有这种奇异的景象。思来想去,感觉和李商隐的那首《夜雨寄北》有些关系: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。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或许是总把巴蜀的巴理解成芭蕉的芭了。

每每雨夜,关上灯就能看到自己曾经走过的路。从上高一的那一天起,我就偏离了自己应遵循的轨道,没有做我应该做的事。可能这一切没有对错,但总觉得失落。从那一天到现在,我付出了很多,得到了很少。如果豁达一些,不太在乎得失,快乐就行,但我也不快乐,至少没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真实的快乐,没有大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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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May 12, 2008

豆豆之三——翻黄历记

世间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。有些事情,如果你非常非常在意的话,那就很难决策。豆豆快过满月了,我这当爹的还没给他想好名字。以前总觉得起名字是小菜一碟,现在才发现远非那么简单,原因就是太在意了。翻黄历,翻字典,查网页,冥思苦想,这几天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这上面。虽说自己不是太在意那些虚无的东西,但是既然查了黄历,还是考虑到为好。没办法,庸人就是庸人。

这几年接触了些许人,觉得台湾人名字起得最好,这是因为台湾的教育非常注重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,不像大陆,把洗澡水和婴儿一起泼掉了。名字起得最天马行空的是广东福建人,这里的人们最现实,三分天注定,七分靠打拼,终于打拼出一片天地来,可能就压根没怎么想过名字有什么意义。名字是一个符号,也是一种文化,即有地域的特征,也有时代的特征,时空交错,文化便沉淀下来。

豆豆之二——猫狗记

俗话说,小孩子猫一天狗一天,每天都不一样。豆豆21天,眼睛比前些天有神了,睡梦中不自觉的笑增多了,也会用哼哼声表示抗议了。